三天过去,通玄木也只是稍有软化而已,尚未达到塑形的程度。 康宁虽说有些着急,但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把这事当成一个每日必做的功课,一点一点去锻造出想要的形状。 又过了四天,素心仍是清早便来送饭。但这一天却不忙着走,悄悄打量康宁几眼,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你那师父给你气受?”康宁有些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