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宁雨昔脸颊轻红,从他手里取过那小小的草人,细细打量了几眼,无奈的摇头:“这突厥女子,倒的确是心灵手巧。只可惜,她再聪明,却已经钻进了你的笼中。再怎么挣扎,都已经逃不掉了。” 她语调轻轻,颇有些惆怅,明里说的是玉伽,却又何尝不是自己此刻心境的写照? 宁雨昔肌肤胜雪、白衣如仙,俏立月下,便如画中的人儿。只是那眉间的几缕淡淡哀愁,才让这绝丽的仙子,多了几分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