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上的膏药旗耷拉着头,闻风不动。 张爱国装得很悲伤,一直冷着脸,络腮胡有些扎手。 “长官,你是想着?”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开车的高得利咂咂嘴,心中感慨道,长官就是长官,想的够深,够长远。 三挺机枪架起来,突突掉集合好的上百人,还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