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坐在铁剑上,从半空俯瞰下方的打斗。 东镜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看不到面容,手中拿着一把黑乎乎的剑。 反正一个字,黑。 面对那么多人,东镜表现得很冷静,该防的时候防,该攻的时候攻。 就算对方想扰乱他,最后也只会把自己折损进去。 时笙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的点评,“这种人,不当世界霸主可惜了。” 说不定是她家凤辞呢?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