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了什么,言律的脸色越来越差,客厅的温度似乎都在一寸一寸的下降。 他从沙发上起来,迈着大长腿往外走,路过时笙的时候,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 时笙眉头皱了下,看着他离开宿舍。 下午有两节课,晚上有节自习,时笙去虐完那群熊孩子,回到宿舍言律都还没回来。 他有时候好几天都不会回来,时笙已经习惯了。 之前那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她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