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虽未下雪,却也寒冷无比,刮过的风里似乎带了刀子,割在皮肤上,阵阵生疼。 凤辞被时笙裹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张脸。 少年像摆放在橱窗中的玩偶,从头到脚处处都透着精致二字。站在荒凉的港口,犹如进错了片场。 再观时笙就随意多了,还穿着船舱里面那条长裙,外面披了一条披风,单手捏着披风一边,另一只手牵着凤辞。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卡罗尔从后面一架飞船下来,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