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默不作声,开始收拾现场。把工具收起,擦干血迹,盖上白床单。 手术室上的红字灭了,抢救室的大门打开,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出。 “谁是病人家属?” 那个主治医师喊道。 方晴忙带着一丝期盼的说,“我是。” “是这样的,伤者现在脑部损伤严重,已经没有抢救价值。我们医术有限,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