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太重了,要是打坏了我饶不了你!” 于镇铭脸上糊满了药膏,这会就穿着一条小裤衩,其他人正在帮忙在他身上涂药。 “你还说呢,我背上,胸口上,都给我打的渗血,你也没说她下手重。 我给你说,慈母多败儿! 你就得收拾她,收拾一顿,她啥都记住了。” 于镇铭疼的最林直“嘶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