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你现在是在手术,你知道吗? 你就这样停这儿跟我讨论我确不确定合适吗? 难道我不知道疼的吗?!” 项霖觉得自己缺氧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细腻的肌肉,青色的血管,还有雪白的骨头。 “你他妈赶紧的呀,我现在能忍得住全凭我高超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