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别人,早就哭天喊地了。”金先生一直在留意安抚病人情况,看见这种情况,有些意外地赞了一句。 “而且伤成这样,还去考完了徒工试,了不起。这三天挺难熬的吧?”他的语气里是真的佩服,手指又回到许问的脉博上,声音停顿了下来。 “眼睛怎么回事还是看不出来?”武七娘有些忧虑地问。 “嗯……”金先生沉吟道,“据以往的医案来看,头部、尤其是脑后被用力击打过后,眼睛有可能会有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