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越来越浓,艳得像画家笔下勾出的绮丽春色。 许问的刀工并不复杂,手势稳定而持续,带着某种删繁就简的极致美感。 旁边各位长老紧盯着他的手,眼皮子眨也不眨,个别几个——譬如陆存高的手甚至也动了起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在模仿许问的。 这一切都被收进陆立海眼中,他轻吐了口气,眼中某些神色变得坚决起来。 在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顺畅中,那尊弥勒渐渐成形,细节越来越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