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里里外外一篇铭刻碑文也没有,周边的地方志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 这感觉,就像这个人在这个地方建这么庞大一座石居,没有任何目的,只是觉得有趣,想要满足自己的爱好一样。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随意洒脱的气质,就足够让许问铭记在心了。 更别提这石居从建筑到雕刻到所用机关的巧妙,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许问看到的时候就在想—— 唯有天工,才可完成这样巧夺天工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