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参考价值的。 他拿起另一个木块,再次处理,重新开始雕刻。 许问看得出来,他的手法还是一如即往的精湛——那是一种没有很难形容、没有任何花巧,举重若轻式的精湛。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刀,都准确得惊人,偶尔会从许问完全想不到的方向切入,但许问扪心自问,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角度。 跟师父比,我还是差得远啊…… 他一边专注地看着,一边在心里揣摩,一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