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哪来的,看着很眼生啊?” 许问转头,那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里夹着根烟,穿着破旧褪色的劳保服,跟烟一样皱巴巴的。 不过他的声音倒很洪亮,问起话来中气十足,还有点警惕。 宋继开上前,直接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解释来意。 “流金竹?这什么玩意儿?我们这里竹子是不少,但没听说过你这个啊?”中年人说。 许问和宋继开对视一眼,心里同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