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贤德从铁匠铺归家,只见董白倒地不起,昏迷不醒。贤德大惊失色,探其额头,只觉滚烫如火。 “董白!董白!你这是怎么了?!” 贤德心急如焚,呼唤爱妻。 “吵死了……不过发烧而已……” 董白虚弱地应道。 “你还有意识?等我,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贤德背起董白,翻身上马,直奔荆州深处而去。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