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便是水镜先生。” “原来是先生本人!学生刘刘贤德,刚才多有失礼,还望先生海涵。” “无妨无妨。你总是这般谦逊,可要小心,太过谨慎,幸福可是会溜走的。” 司马徽笑呵呵地说道。 “学生定当谨记先生教诲。只是学生听说先生从不收徒,不知今日为何?” 刘刘贤德好奇地问道。 “你的求知欲令老夫欣赏。其实老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