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时间啊,就是这么怪的。”岳小婵转头看了他一眼,笑容依旧:“便如记住只需一眼,而忘掉却要一生。” 薛牧心中轰然震了一下,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岳小婵若无其事地说着:“别这么沉默,总想和小婵保持距离,怎么说也是叔侄不是?” 薛牧只能道:“这话意义隽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叔叔可不是这么木讷无言的人呢。”岳小婵忽然又用回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