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没有心思举办本应有的庆功宴,人人心中有喜有忧,满腹心事地离去。秦无夜没有走,也没提谢字,悠然倚在薛牧怀中抿着酒,低声道:“薛牧……” 薛牧也拥着她,静静抿酒。 “所谓虚实鼎还有排斥之意,暂不可用,只是你唬他们的吧?你与天道之合,可瞒不过我。” “嗯。”薛牧没打算瞒她,低声道:“此时清秋未控鼎,一拥而上,不是好事。你若有意参悟,可以先去。” 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