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巧了。”薛牧奇道:“夏宗主怎会在此?墓中是夏宗主的友人么?” “友人?不是……相反,这是仇人。”夏文轩继续看了墓碑一阵子,淡淡转过身,目光在岳小婵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看向薛牧,笑道:“不过这个仇人和友人关联甚深,借此缅怀故友而已。” 岳小婵奇道:“这里什么时候葬了个人,我以前满山跑也没见过啊。” “没死多久。”夏文轩很无所谓地道:“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