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要走了?跟交代后事似的。” 薛牧安静下来。 两人对视了好一阵子,薛牧终于叹道:“大势已定,我留着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真留在这里跟他玩政治,其实我也不够他玩的。” 夏侯荻淡淡道:“第一次见人把认输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这话听着像是认同薛牧把姬无忧视为敌人,实际还不如说是她在不舍。 那一场半醉的宣泄转眼即逝,她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