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轩回到横行道驻地,夏中行迎了上来,小心地看着父亲的表情,试探问:“怎样?” 夏文轩定定地看了儿子半晌,低叹道:“很早以前,我曾把薛牧视为小辈,他该是与你们争锋的那种。后来夺鼎之战,我发现那是可以与我平等论交的英雄。现在我发现……” “怎么?” “此人有经天纬地之略,我不及他。” 夏中行心中震惊,这可能是父亲第一次说出不如人的话来,对象还是一个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