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捏着碘伏棉球在他头顶上的伤口上来回摩擦,吴浩有种想死的冲动。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蹲在那,被人用手扒开脑子,一勺一勺的挖甜豆腐脑一样。 好吧,这个比喻有些夸张,但吴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丝酸爽从自己头顶伤口处一直蔓延到自己脑子里面。 或许豆腐脑除了甜的和咸的,还可能有酸的。 呸呸,我怎么又想起豆腐脑了呢。看来是嘴欠的了,今天去餐厅一定去吃一碗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