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琢磨了下,缓缓点头道:“我觉得惩罚方式挺合理的,我对此没什么意见。就像您所说的那样,这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如果一定要得理不饶人的把整个顾家都往死里整,那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恐慌。 在其他人看来,我等于是在小题大做,是我这个年轻人不懂事,做事没有分寸。而偏偏我又对国家无比重要,如果我一直没有分寸的话,岂不是以后看谁不顺眼,谁就要死?真形成了这样的看法,我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