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脑袋,克莱恩伸手撑住桌缘,顾不得收拾放置于四角的黑麦面包,踉踉跄跄走到高低床前,刚一躺下,沾到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咕噜!咕噜! 饥饿唤醒了克莱恩,他睁开眼睛,一阵神清气爽。 “除了头还有点疼。”他揉了揉额角,翻身坐起,觉得自己现在能吃掉整整一头牛。 他边理顺衣服的褶皱,边回到书桌旁,拿起了那块有枝蔓花纹的银白怀表。 啪! 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