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威尔.昂赛汀的“哭诉”,克莱恩实在不知该以什么表情应对,只好没有表情。 等到那缠着银色丝绸的婴儿平静下来,他才颇为疑惑地开口道: “我就算早点说,也没有用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重启’。” “不,那个时候我还是威尔.昂赛汀,没加克瑞斯这个姓,已经‘重启’很久了。”胖乎乎的婴儿抹着眼泪道,“虽然距离成年还有不短的时间,但只要愿意承受一定的风险,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