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下,那一块块鲜红的血肉以能够看见的速度开始腐烂,往下滴落起腥臭的淡黄液体。 刷的一声,爱德华兹扬起了手中的铁黑色斧头。 噗! 他那把斧头狠狠劈到了自己的头顶,仿佛要阻止脑海内冒出不好的想法。 那斧头又沉重又锋利,直接就破开了爱德华兹的颅骨,一直劈到了他的眉眼间。 滴答,滴答,一滴滴乳白色的脑浆顺着斧口,从爱德华兹扭曲撕裂的脸庞上往下滑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