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扈从的话语,阿尔弗雷德顿时有种房间内温度直线下降的感觉。 难以言喻的凉意浸入了他的身体,冰冷了他的血液和骨髓。 客轮停靠于乌托邦港时,他其实有预想过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乌托邦是某个邪教的总部,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危险的疯子。 可现在,事实可能更加糟糕: 乌托邦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这一刻,阿尔弗雷德异常庆幸自己早不是当初离开贝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