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在闲坐着——镇上的旅馆格局都大同小异,一层的大堂除了接待客人之外也提供一些酒水和点心,但自从这场该死的战争爆发之后,他在这里能卖出去的基本上也就只剩兑水的烈酒和粗硬的糕饼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坐在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看上去和烂醉如泥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他面前摆了几个已经空掉的酒瓶,劣质麦酒那呛鼻子的气味从他那脏兮兮的外套间渗透出来,中间还夹杂着许多别的可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