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剑修穷极一生所追求的境界，在自己这个不是剑修的人身上，却只需要一柄好剑，即可达成？

这些，其实也有点自我调侃的成份。

苏寒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人剑合一’的境界。

但他知道——

自己在抓住天灭琉璃剑的那一刻，应该是真正明悟了，‘无视防御’这几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