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听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纪初禾笑着反问。, 田嬷嬷噎了一下。 这不是她们的招数吗? 转眼纪初禾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田嬷嬷,宫女偷了东西,你不去好好调查,反而将污名扣在淮阳王府的人头上,你是何居心?一个狗奴才敢如此轻视淮阳王府,仗得谁的势?或者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纪初禾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