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安慰地拍了拍冯氏的手,“没事的,想哭就哭出来。” “冬姨娘,你真是个好人,和夫人一样。”冯氏一脸感动的说道。 “我哪能和夫人相比!”冬苓立即摇头,“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廖云菲的琴弹得那么好,她从哪里学的?” “一提廖云菲,我就来气!廖云菲也是个药罐子!每天都要汤药伺候着,我没钱买药了,就去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去山里采药,采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