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黯淡无光的瞳孔中,什么都没有,除了悲伤,深蓝色的雾在她周围弥漫。 “赵女士。”陈达走了过去,“你的儿子不在这。”简单直白。但没一点用,雾一点也没少。 我刚想把日记给她,谁知陈达一把拦下我,摇了摇头。随后便拨打了120。 “赵女士是个女强人,以事业为重她把教育孩子也当成一种事业,本就失去父亲的周天玺就少了一半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