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这样做,激怒了他,他的五官乱作一麻,椅子也被他的突然起身击退了几米。我按住了陈达的拳头,“那你为什么来自首,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我问道,同时将陈达送了出去,显然只能由我来问话了。 “诶呦喂!警察同志,我跟你说,我就是一个美梦师罢了,咋可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呢,我还得仰仗着您们几位大爷照顾我的小店呢。”他的表情极为复杂,像是好几个人同时在做一样。但他似乎没有没有回答我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