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不及疑惑,我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毕竟再淋下去,一定会感冒吧。 “报告,张上座,我们已经基本截获了所有可能含有源的巨大能量体。”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单膝跪下,汇报着几天来的结果。 “好,张凌云,你做得很好。”老者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转头看着这外面的秋雨,一声叹息还是不合时宜,“我们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