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张纸来要鲤江画画,央求的少女让他由衷地开心,他那时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原本是一个怎样的人,只当这是一种正常的情感。 他画下了一座房子,昏黄色的涂布下,一座山后,人烟稀少。 “这和我家一样呢,是三层。”小女孩伸出三根手指,显得十分开心。 “不对哟,只有两层。”那是他失去的记忆残片,不经意间流转到笔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