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一下子都慌乱了起来,意识到它不可能再次上当,从而接近我了。 “区区低等生物……你竟敢……你竟敢……”然而它则紧盯着自己断掉的手臂,一直在半空中碎碎念。 “你竟敢弄伤我!”震耳欲聋,折磨着耳膜。 我捂住耳朵却没有用处,索性紧紧盯着它,“梦里还会流血吗……”我的耳边渗出鲜血,整个人颇有种目眦欲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