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故打人就是不对,快点道歉!”说着,他再次用手指向苏诗语,气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无辜打人?舅舅,你凭什么只听她一个人的片面之言。”苏诗语扬起小脸,对着校长嚷嚷了起来。 校长看了白静琳一眼,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我校长,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 苏诗语扁了扁嘴:“好吧,常校长。我有话要说。” “说!”校长被她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坐下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