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突然开口，让一片哄笑的现场瞬即变得安静下来。

所有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那表情似乎在说：这人是傻子吗？

“你相信我？”李贵江也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痴痴地看着聂天，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原本浑浊的目光都变得炽热起来。

他摆地摊这么多年，周围的人都把他当成疯子，突然跑出来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这种激动之情，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