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愣住。 裴枕靠在宽敞的沙发上,仰头看她,再次将那杯酒饮尽。 他知道了—— 许肆抿了抿唇,却并没有因为他毫不在意、继续饮用的举动而松懈分毫。 反而是这样,才让她更清晰的认识到,他不是尝完后才发现的,而是一早就知道了,却还是喝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男人似乎还惊讶于这不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