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说我是你朋友吧。”许肆垂眼,手指把玩着有些大的戒指,女伴也并非是情人爱人的关系才能当的。 就像她在港岛的男伴,每一次都由助理安适充当。 朋友? 真是个好借口,万能的借口。 裴枕隔着银发望了她一眼,动了动手指,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的路。 半晌才说:“好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