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幕。 我安静的撇了一眼,伸手握住这双细腻白皙的脚,指尖流连在这些泛红的伤痕之下,想起了这日你在许宅书房凭空出现的画面,弯身靠近这赤裸裸的伤痕,衣物滑过流畅紧实的脊背肌肉,修长的指尖放平,在伤口周围重重抚摸,试图以那样的行为急解你的伤痛。 赤脚披发闭眼梦魇的明媚男人,以及捂着唇、克制笑意的妖冶女人,是断走在楼层层的每个角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