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晚上十二点。 许肆让司机将车停在街道边缘,自己拿着一只银座铂金包下车,走进那家装修别致的威士忌吧里,找了个吧台的空闲位置坐下。 她穿着一件垂落质感很好的长裙,露出纤细瓷白到有些反光的手腕,外头套着一件长款线条硬朗是皮衣,这个季节不需要保温,穿这么多,也只是为了抵挡港岛夜晚的迷雾。 很少有人能忽略许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