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回事?” 靠得很近,飞溅的玻璃割破了脸颊,陈言紧张后退了几米,定睛看去,一个人七窍都是血,躺在车顶,歪着脑袋,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死人了! 陈言立刻抬头,在眼前一栋五层高的建筑天台,仔细看去,一双漆黑但十指指尖却无比猩红尖锐的手,搭在那围栏上。 那双手的关节开始内扣,像是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