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性命!” 直到他把话说完,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仍不见移开。 丁辰的另一只手,却赫然攥紧萧建义的小拇指,用力一掰—— “喀嚓!” “啊!!” 萧建义的手指应声而断,疼的他当场嚎啕起来。 他的耳边,随之响起丁辰那邪气凛然的话语:“现在,我不仅伤了你的‘毫毛’,甚至还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