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光头呀?” 般弱手指勾着他那绸缎般的黑发,冰冰凉凉的,水一样从她指缝溜走。 滑到抓不住。 “不要。”她想了想,坚决摇头,“小秃驴是小秃驴,白梦生是白梦生,我欢喜他光头是一种,欢喜你长发是另一种,你们是不同的,我怎么可以把你当成他呢?我们做人要有义气,我不能拿你当小秃驴替身。” “所以呀。” 小妖精孩子气咬他鼻尖一口。 “白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