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的话语似嘲讽又似无奈。 待到已然看不到那人的身影,车窗才缓缓升起,顾砚清这才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顾砚欢回到宿舍就一把将头上的迷彩帽摘下,随手放在书桌上,然后就拿着睡裙去了浴室。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氤氲的水汽从浴室内溢出,顾砚欢就穿着一条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出来。一头濡湿的墨发散在肩头,水渍浸染了胸前的衣料,挺翘的浑圆轮廓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