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陷入安静,顾砚辞知晓对面男人为何不吱声。他这个弟弟虽生活在他们这样的环境里,但却与这样的环境不相融。他厌恶官场的虚与委蛇,实则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清楚他的弟弟只是想在这污浊辟出独属于他内心的干净。 可是,耳濡目染也是能浸透骨髓的。更何况是在顾家。顾砚清说不参与顾家的政事,但还是不着痕迹的参与了…… 傅诗予眼观鼻鼻观心,她是知道为何此刻客厅的气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