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顾砚欢阻止。 “我自己来。”说着,顾砚欢就从女人的手里接过毛巾。她的声音里还留有做噩梦后的惊惧,还有初醒时的低哑。 “天还没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擦拭汗水的时候,顾砚欢看了眼墙面上的钟,才凌晨四点半。 杨悦犹豫了几秒,而后才开口:“刚才西宁那边来了电话,林简在茶室等你,说是有话要和你说。” 已经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