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在彼岸坐了一会儿后也走出了店外。 店外,天空很蓝,气温也算将就,可顾砚清却觉得周身彻寒,眼前的景象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利刃捅成了筛子,血液从一个一个窟窿里不断的流出,直至枯竭。 他的手里紧紧握着那个装着红绸的黑匣子,匣子的边角硌在他的手心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心都已经痛到了麻木,躯体上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