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车子在城市道路上平缓行驶着,后座的车窗被打开,带着凉意的秋风吹散了男子指间升腾而起的薄烟。 顾砚清狠狠的吸上一口,企图用这样的醉生梦死来压制心里头的孤寂。 她对他是抗拒的,说他卑鄙,造谣;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后悔做了她口里说的卑鄙造谣之事。 六年了,他都这样过来了,外人只知道他风光无限,可甚少有人知晓他的心里守着一座名为